四喜丸子（找我请去凹3搜文名）

【法医秦明】【林秦】渊底荆棘 9（我还是只能说能保证的只有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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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剧同人，与真人无关。
#有林涛xOMC OMCx秦明（OMC意为原创人物
#文里所有专业知识来自度娘，作者是个渣，躺平任嘲

顺便厚脸皮求小伙伴们爱的鼓励，么么哒

9.

“你怎么能这样？林涛？”他失神的问着，像在问自己，也是在问他，“你这样，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林涛摇头，身体却抖得比他还厉害，“对不起，对不起。”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秦明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承受不住，一直以来所坚持的某一条底线像是被割裂了，随之而来的巨大惶恐让他忍不住想逃，但是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却被另一种更大的绝望感攥住了，他知道，如果他就这样走了，那就代表他从此永远的退出了秦明的这个从未对人敞开过的世界。

他会彻底失去秦明。

一想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法忍受了，那种失去感让林涛发疯，那是已经跟他血肉长成在一起的一部分，突然抽离，灵魂都撕裂一样在痛。

他茫然的想到秦明曾经问过他的，这算什么呢？

是啊，他也想问问自己，这样，算什么呢？

他到底是把秦明当成朋友还是其他？

而他现在所做的这一切，跟那些玩弄感情的人渣又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真的做不到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潇洒退出，不管他跟秦明之间的这种是什么，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林涛绝对不能离开秦明。

绝对不能。

“老秦，求求你……”

林涛哀求着，他虔诚得甚至卑微，却不甚明了自己索求的到底是什么，秦明的心像被重锤砸过，闷痛得让他憋住了呼吸。

“林涛……”他的眼泪仍然流着，像是下不完的雨，“你又想让我怎么办呢？”

那天晚上林涛还是睡在了秦明家里，秦明背靠着客厅的方向躺在床上，而他裹着一床薄毯蜷缩在那张老旧沙发上，半夜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但是那种粘腻的湿涨潮意却好像糊在了两人的心里。

熄了灯的屋子里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丝昏暗灯光，林涛睁着眼，却还是什么也看不见。秦明的呼吸很轻，低不可闻，但是存在感又那么强。他翻来覆去好几遍，心里一下是茫然，一下又是困惑。

皮质的老式沙发被他的体重压得嘎吱作响，像在代替他说不出来的那些千言万语。

他和秦明之间，到底是怎么变成了这样纠缠成无解死结的局面呢？他们认识了大半辈子，彼此分享了年龄三分之二的回忆，但是好像突然之间，他就找不到一个适合的词语去定位现在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了。

友情？

他耳边又响起了女友跟他之间关于秦明的那些争论，现在回忆起来，他是有些心虚的。

那些细无巨遗的照顾，微妙的关怀和上心，好像早以游离在一条界线之外。

爱情？

那秦明的吻和欲望，又为何让他如此陌生甚至隐隐有些抗拒？

他们好像都被困在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之内，近在咫尺，但又无法靠近。

他眼前突然又浮现起了那天在办公室偶然得见的那一幕，秦明莹白如玉的削瘦身体在黄晕的灯光下被人肆意伐鞑，欢愉又痛苦，却俊美如若修罗。

那是深陷于情欲的神祗，被从云端扯下的纯洁，明明是早以模糊的记忆，但是现在好像清晰得连同那些本未听闻过的声音和味道都一一闪现。

那样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也毫不熟悉的，好像就是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他以为一个眼神就能看透所想的朋友，在他面前展现出了属于月阴背面的那块不曾被触碰到的禁忌。

那么秦明对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天边已经渐渐开始泛白，这雨声缭乱的夜，终于快要结束了。

第二天的天气并不见得好，深秋寒意渐起，连白日的天光也好像被冷空气浸得无力，林涛从沙发上醒过来的时候，被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踢翻到了地上。他揉着酸痛的肩膀活动开肌肉，脑子由于宿醉和晚睡还晕晕沉沉的，秦明已经不在床上，这房子里安静得不像有另一个人，林涛突然一阵害怕，秦明去哪儿了？

他迅速跳下沙发，门口却传来几声敲门声。好在秦明马上从浴室踱了出来，他已经收拾妥了自己，依然是整齐比笔的三件套，外面还套了件风衣，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是那个坚不可摧的秦科长。

他就这样直直的走到门口，一丝目光也没留给正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林涛。

他推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几个穿着便装的男人，神情严肃的跟秦明说了句什么，声音很低，林涛听得并不清楚，但他心里的感觉开始变得非常糟糕，身体先于大脑的行动，他默不作声的走到秦明身后，眼神锐利的盯着门口那群人。

“老秦，怎么了？”

他虽然是在问秦明，眼神却没有丝毫从那些人目光移开，为首的男人却没被林涛的目光吓到，“你好，我们是纪委的，有些事情想请秦科长协助我们做一些调查取证。”

林涛的唇紧紧抿了一下，秦明却已经跨出了门口，那些人隐隐把他圈在中间形成一个不大的圆形，他看着林涛，目光倒是坦然得很，仿佛这不过是又一个平常的早晨和公务。

“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锁门。”

林涛克制着自己把对方拉到自己身后的冲动，面无表情的对着秦明点了点头，想扯出一个微笑，却感到自己的唇角更像是抽搐了一下。

“你放心，有我在你家，什么牛鬼蛇神也不敢乱来。”

秦明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跟着那些人走了。

林涛直到他们的车消失在路口尽头，才狠狠捶了一下门框，他俊朗英挺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表情，眼神阴鸷得可怕。

秦明被纪委带走的消息开始暗暗的在局里流传开来，谁也没有公开的谈论这件事，好像法医科空着的那个科长位置是再正常不过的常态，但是那些隐隐约约的耳语却从未断绝。大宝也难得的沉默了起来，林涛知道督察队找过她几次，每次结束之后她都会像秦明以前一样把自己关进解剖室半天，而林涛则是一头把自己扎进了档案室，除了出现场，他几乎是捧着那个前副市长儿子案件的卷宗不眠不休的在研究。

这件案子政治因素干预太大，秦明原本只是被无辜牵连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但是如果不尽快找到凶手，谁也无法预料他会不会在这潭泥水里越陷越深，能杀人的，从来就不止明处的刀剑。

那是一个迟迟没有抓到真凶的悬案，原本的线索就很少，唯一的一个嫌疑人也因为秦明提供的证据排除了嫌疑。时过经年，有些证据更是早已无迹可寻，就连那个女孩的尸体最初被发现的KTV也已经拆迁重建变成了一个新的商务办公大楼。在这种情况下，要重启案件侦查的难度可想而知，林涛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扑在了上面，谭局长并非不知道他私下的行动，但是什么也没说，对这一点他深表感激，林涛知道这个看起来固执而不近人情的上司并非不想帮助他最看重的下属，只是职责所在，他能做的也实在不多。

这样高强度的压力之下，林涛迅速的削瘦下来，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整个人活脱脱小了一圈，原本合身的夹克穿在身上都有点晃荡，那天他拿着资料找大宝核对一份报告的时候，她都被林涛现在这个样子吓了好大一跳。但是即使这么难，他也从来没想过要放弃，秦明已经失去联系整整一周，再不做点什么，也许还等不到秦明没事，他就先疯了。